下。”血喉阴着眼裂开嘴咋了咋舌头。
“师傅,这次你不直接干掉?”里面的声音也兴奋了起来:“又有得玩?!”
一个‘又’字,透露出这位劣迹斑斑的杀手手上沾过多少血。
“嗯,等我玩够了,你上,这次可是个记者,很有名的。”血喉吞了吞口水:“我最喜欢接这样的单了,又有钱拿又可以玩。”
“是啊,很少有雇主随便我们玩尸体的,这尸体是记者啊,师傅,你这尸体挑得真不错。”缺子是血喉的徒弟,血喉只收了这么一个徒弟,也确实需要一个徒弟。能给血喉当徒弟的,身上肯定也有命案,只是这个缺子没有血喉的刀法那么准:“也不知道这次雇主是谁。”
“杀手,只要接了单,就不要去问雇主是谁。”血喉板起脸:“做这行要想做得长久,最重要的不仅仅是杀人,而是杀人后要逃之夭夭,并且保护雇主的隐私,懂了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