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到袋子里,然后一手托着吊嫂的胳膊出了取款机柜。
“走,我们直接去贵宾室办理业务。”老吊昂起头。
身上有钱,底子就足,这话是真的。有人说老吊虽然现在是吊爷了,可总有点农民的阶级意识,没错,虽然他现在是吊爷了,可总是带着农民的气质的。
他吊爷就是个农民,怎么的?就是喜欢存着钱,就弄个定存存着,不投资,又怎的?家里有钱后仓有粮,屋里有个做事的婆娘,这日子才觉得稳妥。
吊爷昂首阔步地走向贵宾室,身后的吊嫂脖子也昂得高高的。
“我男人真是出息了!我就知道,我跟着你一穷二白来帝都的时候,我就知道,我男人是最有出息的!”吊嫂的声音带着哭腔。
喜极而泣的哭腔。
从老吊还是个在田地里插秧的泥腿子时,从他还开着破船运沙时,从他背着最破败的包,走在帝都那群西装革履的白领身边时,吊嫂就知道,她打心眼里知道:自己的男人是最有出息的男人。
一千多万,是农民老吊和农妇吊嫂曾经想都不敢想的数目。都说不富贵不回乡,明日,他们便可以风风光光,富贵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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比起老吊的返乡,今天的高冷奔着的便是温柔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