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要跟阳光一点的人交朋友。”高冷趁着奎生去卫生间,坐到苏素的旁边说道。
“他能理解我心中的苦。”苏素含着泪摇了摇头看着高冷:“你不理解,你们总是觉得我是帝国威风凛凛的企业家,他是日本大名鼎鼎的大作家,不应该有悲凉,你们不懂。”
苏素说着,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她扭过头不看高冷。
高冷看着苏素,他想说点什么,可显然她现在喝得有些多,说什么也听不进去,只能作罢。
悲观的人总是喜欢在悲凉的深渊里呆着,找另一个悲凉的人一起感叹,在高冷看来,其实一个骨子里悲观的人不应该跟另一个同样悲观的人呆在一起,对方的感同身受除了拉你死死地在深渊里呆着,无其他任何作用。
“你得远离悲观的朋友,伸出手,让另一个乐观的人拉你脱离深渊,这个人可以不理解你的悲凉,可以没有感同身受……”高冷尝试说点什么。
“算了,你不懂。”苏素一挥手,不跟高冷深入讨论。
一句’你不懂’拒人于千里之外。
奎生回来了,两个人又开始互诉悲凉。
高冷无奈地苦笑一下,其实简小单也是类似的,高冷在某些程度也不懂小单的苦,她的自卑她的遗弃感,高冷也不懂,最懂她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