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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呜呜呜,老爷,再不办事就来不及了呀!”
看完沉睡在床、面色蜡黄的儿子,佟祁锋的生母孙姨娘跟着佟维毓走了出来,哭哭啼啼,“那方家姑娘怎的还不上门,锋儿他已到了药石罔医的地步......”
佟维毓被孙姨娘哭得心情更糟,低喝一声:“住口,什么药石罔医,能不能少说点丧气话!”
“呜......”
孙姨娘只剩了抽噎。她肚子不够争气,好容易生个儿子,可惜早产,自幼体弱多病。眼下到了这个地步,药吃再多也不管用,所谓的大师指点一通,姻缘八字逆厄冲喜什么的,别说她了,连老爷夫人都信。
“你以为就你急?老夫才是最急的人......”佟维毓甩了甩袖子,“回去好生照顾着罢,老夫再去找杨监丞。”
打发了孙姨娘,佟维毓换了身便服,点了名长随,打算亲自去杨监丞府上问一问。今日他告假没来,榆木脑袋,不知道上峰心急如焚吗。
这时家人禀报:“老爷,有客来访。”
这个时候有客?佟维毓烦躁地问:“谁?就说我不在......”
“韩都统。”
九门提督副都统韩澈?佟维毓扬起两道花白的眉毛。他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