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么定了吧,朕和皇后先退下了。”说着一手牵了我,一手抱起阿浓往外走了。
宫外的天已经黑了,张矩打发了轿撵,似是打算走着回未央宫。
我思绪还停留在长信殿内,从前张矩很少为我像今日一般出言顶撞太后,倒不是他容忍太后磋磨我,是我尽量避免着他在的场合和太后有摩擦让他为难。
出神间,张矩低沉的嗓音在我头顶响起:“既然你不吃,那便给我吃。”
我抬头看向他,我们走的慢,阿浓不知道什么时候趴在他胸口睡着了,张矩唤来福安把阿浓交给了他,揉着胳膊看向我。
反应过来我把剩下的橘子一瓣一瓣地剥开,见他就这么定定地看着我,我抿了抿嘴上前,抬起手喂与他。
张矩生得高,手臂举着大袖滑落,腰上托住了一双大掌,小心翼翼地把我往上提了提,我身形一晃,肚子轻轻抵住了他。
松了一只手抚上我的肚子,也不说话,就这么来回抚着。
我扭动了一下,被他抚弄地心生燥意:“陛下,快些回去吧,妾还有安胎药没喝。”
“不必喝了......”
甬道里刮过一阵风,我没听清张矩的话,冷得我不自觉往他怀里靠,突然只感觉腰间一用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