允了。
青兰在煎药,我随意带了几个宫奴去接了阿浓,她一路蹦蹦跳跳地与我说着夫子课上讲了什么历史故事,谁家的世子又被夫子训斥了的趣事儿。
路过宣室殿阿浓要去给张矩检查课业,我也一道去了,宫奴像是都被打发出来做事了,心下有些疑惑,张矩不在正殿中,再往里走一间配殿大门微合,两个人影就站在门口。
“月份大了,根基本就劳损......”
“朕何尝不知道,只是不愿来日后悔伤心......”
两个声音我都无比熟悉,我抚着肚子只感觉一阵绞痛。
阿浓像是被我的样子吓到了,小心扯着我的衣袖。
我回过神,艰难弯腰与她平视:“阿父还在忙,阿浓先去找福安,让他带你去吃好吃的好不好?”
阿浓欢喜地去前殿找福安了。
我不知道是如何回的福宁殿,肚子像是下坠般地疼痛,一阵一阵抽搐,我摸着柱子进配殿坐下,泪花迷蒙了双眼。
余光间,手边是那件我绣了一半的寝衣。
青蓝端着药进来,看到我的样子吓了一跳,慌忙放下要去喊太医令。
我一把抓住她,呼吸急促:“青兰......先回答我再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