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少的主动。
这么较真做什么,我不考虑自己,也得为我的阿浓和琰儿考虑。
张矩枕着金丝卧具,深沉的目光刺探着我的灵魂。
天旋地转间我被压回榻上,张矩伏在我身上,还是和从前一样的沉默偏执,面无表情地盯着我,不愿放过我脸上的所有因他的动作而产生的神情。
我并不喜欢他如此冷漠地欣赏着我的失控,小声的呻吟和喘息对张矩来说是催情剂,他终于松动了神情,大开大合地挺动下我香汗淋漓,哀求他慢一点。
他总能轻易探知到我的脆弱点,不知疲倦地攻击,从而把我抛向云端,可我却难以把握他的筹码。
在一次又一次的喂叹中,他终于卸了力,重新躺回我身侧,抚着我汗湿的鬓发。
迷蒙间我又被抱回了汤池,张矩舀着热汤给我清洗,我努力抓住脑海里最后一丝清明:“该是妾来服侍陛下......”
张矩停下动作,木勺漂浮着远去。
我被揽入宽阔的怀里,他的身上沾着和我一样的花香。
“不要再自称‘妾’了。”张矩叹着气,无奈的声音在雾气里有些飘渺。
“咸枝,你是我的妻。”
———
终于,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