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咸枝,我没有这个意思......”
我想争论,可他对我做的折辱的事儿还少么,只觉心神俱疲:“那陛下不必委屈了人家,未央宫足够宽敞,再住进来一个陛下的......心悦之人也是绰绰有余。”
“不是的,咸枝,我和她没有关系,我只要你一个。”张矩一下子把我搂在怀里,禁锢的力道仿佛要将我窒息,“咸枝,有些东西才刚刚浮出水面,原谅我暂时没法......”
我闭上眼,又是这套说辞,自古往今,有多少女子为了对方的一句有苦难言默默等待.
这些深谋远虑、高瞻远瞩的雄图伟略,我做了张矩八年的妻,在他心里依然是不能和他同舟共济的存在么?
“再给我一些时间,你和琰儿......都不会再有事......”我埋在张矩怀里,听得不甚真切,“好好待在我身后,你本不该卷进这些事情里来。”
“宓娘,我这辈子,只要你一个。”
可是我不想要你了,因为你已经有一个芈娘了。
“陛下,你总不能,要了还要......”脸下靠着的坚实胸膛一震,我再轻轻推去,如愿退离了他的怀抱。
泪水又模糊了我的眼,火红的灯笼像一团团的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