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天壤之别,身怀六甲还在张矩身旁伺候,想去打听,也只得知此女名唤王怀姝,江南会稽郡人士,再多的到底也顾忌张矩的脾气,不敢多有言语。
我得知此事,虽早就在做着心理准备,可真当应验后,不免有些酸涩,再想到前一天的欢好,这又是什么一个巴掌一颗枣的戏码。
所幸到了出宫那天,张矩并没有大张旗鼓地张罗。
我一早起来,给阿浓和琰儿换上新衣,阿浓揉着眼睛问我今日是否不去听学。
我一边系着腰带一边告诉她,要去看望她的太祖父,霎时,阿浓的眼睛亮堂起来,装模做样地摇着头,直为错过夫子的精彩讲学而叹气,可那嘴角一直上扬着,压也压不住的喜悦。
一旁的宫奴们都被阿浓逗乐了,直说“殿下学业繁重,不可太过劳累”地哄着,我在一旁瞧着好气又好笑,最后搬出张矩来才让阿浓有所收敛,乖乖地鬓了发,用完早膳随我一并登上辇车。
虽然只是微服出宫,但该带的乳娘侍从不少,阿浓和琰儿与我一驾车,青兰与云缨也一道进来坐着。
张矩下了朝直奔北宫门,掀开帐帘一看车内已是满满当当,挑了眉也不言语,收手离去,生生叫两个婢子惴惴不安许久。
我笑着安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