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的回复。”
又是一阵静默。周念蕴虽然觉得道长说的不无道理,可徐玉朗今日不愿,如何保证日后就能改变态度?思来想去还是把难题抛给曾如易:“希望他再来时是真的诚心。”她带着玩味,却更是警告,“别回头再说是我逼他来的。”
曾如易又是立誓保证,看那架势真要将下半辈子的诺言都用光。
天色已黑,众人散去。周念蕴喊住道长:“今日之事……”
曾如易不敢先走,听得道长回复:“今日是替小姐解除烦恼罢了。”他立刻明白,周念蕴这是叫道长不要宣扬她的身份,纵使未曾点明,但他今天的确是跪她了。
能让朝廷命官跪的,只有天家了。
听周念蕴又说:“若有道长费心,恐怕事半功倍。”
道长对答如流:“明日起自当闭关为小姐祈福。”
“有劳。”
“岂敢。”
出了别馆上了马车,曾如易才敢卸力,这才发觉早已一身冷汗。若不是他在琼州任上已做了几年不好随意消失,恐怕他也得“闭关”去。
想到那个罪魁祸首,曾如易气不打一处来,亏他平日里处处高看徐玉朗一眼,这回差点没叫他坑死。顾不上月已高挂,他咬牙切齿地吩咐车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