身,随即恭敬地垂首,周念蕴跟着缓缓起身,朝着令牌方向低头。
敕造金令,专用于朝廷委派钦差出行。上可打达官贵族,下可罚百姓白丁,先斩后奏,视同皇帝亲临。
轻轻躲开赵闰伸来扶她的手,周念蕴不冷不淡地回:“原来是赵钦差。”
赵闰苦笑,他一早猜到她的反应,所以刚才不敢讲:“圣上先前收到一封折子,状告琼州袁家勾结当地乡绅连同监考官在科举考试中徇私舞弊。”赵闰将令牌收起来,“这才任命我为钦差,特来查明。”
“好。”既然派了人来,也有了处置结果,想必是事先有人调查了一番的,周念蕴是皇女,没必要参与朝堂的事,因此不想多言。
赵闰想了想,有些话还是没说出口,只向她保证:“公主受的委屈,我会一一为你讨回。”
周念蕴摇头:“不必。不过是一些人吵闹了些,没什么大碍。不必和朝中大事摆在一起。”
三人相顾无言,赵闰先开口:“我得去趟府衙。”
“好。”周念蕴没有异议。
没多时赵闰就带着赵阔走了,两人一离开,周念蕴立刻喊采郁和季顺进来吩咐道:“追回给大理寺下的令,去沧州的事时刻准备着,天一晴就出发。”两人自然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