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为我是婢女。”
忽的,赵闰又说起别的事:“我记得你很看不上霭琳公主养面首一事。”
“怎么又扯上她了?不叫看不上,只是觉得过于……”周念蕴才要摇头,忽的像被打通任督二脉,脑子转过弯,“你是怀疑我?”
赵闰抿着唇,没否认。
袁伯爵狱中一眼认出负责收押他的徐玉朗,看不出是什么心态,他疯疯癫癫地把徐玉朗骂一顿,又说出许多让他心里难以平复的事来。即使徐玉朗一再解释,他还是马不停蹄来了别馆,他分外想听周念蕴怎么说。
周念蕴先是愤怒,慢慢地化为一种无力感:“你我相识多年,也抵不过旁人只言片语?”
他看出周念蕴发自内心的无奈,整个人松懈下来,这一放松却忍不住笑的桌子都颤:“可我听说的是你将他养在别馆,还给他金银珠宝。”他刚刚紧张过度,此时忍不住嘲笑自己。
“他在别馆抄经,我自是要赏他。”周念蕴不想再跟他多说,开口赶他走。
赵闰一颗心重新安回肚子里,这会儿从善如流的走了,一改来时沉重的态势,出了门又是说一不二的钦差,立刻要找袁伯爵算账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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府衙后院。
徐玉朗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