袁家,更有百个千个张家李家预备着攀亲家来了。
桩桩件件随意单拎出来都是拿得出手的,他合该春风满面的才是,可在她面前,徐玉朗总是这副拘谨的怕做错事说错话的样子。
“在下没别的事了。”话是这么说,但徐玉朗念念不舍的样子,可不像是想走。
磨磨蹭蹭的,他出了小筑的门,周念蕴突然喊住他:“徐大人。”
“何事?”徐玉朗一转头差点撞上门框,几个闪躲才稳住身形。
“我姓周。”这是徐玉朗前几天问她的话,那时没必要回复,此时被周念蕴没头没脑的说出来,叫他受宠若惊。
像是采得花蜜的蜜蜂,徐玉朗整个人也嗡嗡的,面上喜形于色,理智却告诉他要克制,这下子硬生生憋的脸色涨红,他清了清嗓子,温声回道:“我知道了,周姑娘。”
这话叫人听了,觉着像是什么值得珍藏的秘密一样,纵使她刚才是有意为之,周念蕴此刻仍耳朵痒痒。
点到为止,周念蕴笑而不答,只抬手推了推告诉他可以走了,徐玉朗会意,离开的背影都透露着雀跃。
人一走,周念蕴收敛所有情绪。
只靠虚无缥缈的喜欢她不知能拖住徐玉朗多久,周念蕴细细的想着,还是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