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瞥,见她并无不悦才放下心。
季顺早就打点好,三人畅通无阻来到府衙后院,曾如易坐立难安的在屋里等着。一见周念蕴,他立刻要跪。
“免了。”周念蕴先说道,曾如易忙谢恩招呼她坐下。动作间牵扯到伤口,虽然他面上不显,但额头当即出汗更多。
将一切都看在眼里,周念蕴不动声色先寒暄:“大人可好些了?”
“劳您挂念,已快全好。”约莫是种习惯,曾如易想也没想的说出口,对上周念蕴拿下帷帽后探究的的眼神,他立刻哑火,“……还有些余痛,不过的确比前些时候好多了。”
周念蕴笑着点头:“曾大人觉得这顿打,挨的值吗?”
不知公主问这话的意图,曾如易不敢乱说,只能小心着:“只要公主出了气,下官便值。”冠冕堂皇的,听了叫人牙酸。
“就算等不来朝廷的钦差,惹恼本宫袁家也是要进大理寺。”想他家之前还叫嚣着兵部没权管,如今的下场可算是袁伯爵求仁得仁了。
曾如易低着目光不说话。他那回操之过急,被看出意图不稀奇,只是被周念蕴当面讲出来,总是面上无光:“要我说,曾大人这次兵行险招,是步妙棋。”
曾如易讪讪的笑着,没反应是对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