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没想的开口喊:“你不待了?”
“我再待下去你的书什么时候开始抄?”天色渐晚,倦鸟归巢,周念蕴头也不回戏谑的调侃,“别抄的晚了再来跟我要香油钱,说我耽误你的。”
听她讲玩笑话,徐玉朗亦笑笑无奈的摇头,将她坐过的藤椅拉到一边,专心开始抄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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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夜,季顺趁黑而来。
“那人暂且信他吧。”周念蕴不合时宜的想起徐玉朗,她说的每句话都是别有用心,他却毫无怀疑。
摇头打散心里的愧疚,这不是同情谁的时候。周念蕴问道:“你一直跟着万绅,发现什么没有?”
季顺忙回:“他在曾如易手下做收税的活。这活儿吃力不讨好,但他一向做的不错。”周念蕴挑了挑灯芯的香油,烛火轻晃,有些晃眼,“每季每户的税钱一分不少。”
“官不大却是个肥差,怎么给了他?”周念蕴问。
“这个小的还没查清。”季顺声音低下去,“按理府衙是陈悯资历最够,可袁家的事他没能掺和进去,如今是他最不起眼了。”
微微颔首示意知道了。周念蕴想到白天徐玉朗没说完的:“万绅与柳掌教,你可知道什么?”
“小的正要说呢。”季顺今日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