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约知道人的品行,虞阮的举动隐晦,但在她们也不是察觉不了。
所以渐渐的,竟没什么人在和虞阮说话了。
她坐在原处,只觉得心酸。
虞袅她凭着安定侯夫人的地位,倒是受青睐。
可惜她们的父亲虞植,却是个不成器的,竟在五品的户部郎官上坐了十几年,连累她也上不得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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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宫的暖阁内,陆子都略坐了坐,任由宫人为他披上了大氅,然后才道:“时辰差不多了,这便走吧。”
他坐上御撵,不知为何,今日总有些心神不宁。
王保卿见了,害怕等会儿皇上头疾又犯,只好说:“今日各家闺秀说不定都会来生辰宴,那位小姐定是出身名门的,说不定今晚上她也会来。万一她来了,皇上岂不是可以顺势说明身份,定下求娶之意?”
陆子都闻言,心口猛然跳了一下。
他不是没有想过这种可能,但是去岁他生辰时,也没有见过虞袅来参加宫宴。
从虞袅的衣着配饰来看,他觉得她是官员之女,但应该不是高官之女,所以她才没能来参加宫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