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都愣了愣,虽不知道虞袅为什么笑,但他也忍不住跟着她笑了起来。
王太医感觉自己浸泡在一个奇怪的氛围里,他觉得自己该立即退下。
但本着医者仁心,王御医踌躇了一下,还是提醒道:“患有心疾之人,最忌讳情绪波动太大,过悲过怒,过忧过俱,情志不调都会再次犯病。”
陆子都点头:“朕知晓了。”
他想到自己方才的举动,心里也责怪自己太鲁莽孟浪。
明明是他赐的圣旨,虞袅一个闺阁女儿家,又怎么能抗旨不嫁呢?
所以这一切都怪安定侯,若不是他横插一脚,也没有如今的事了。
王保卿将香丸点燃,就轻轻朝御医招招手,一同退下了。
紫宸殿有些安静。
虞袅不自在的避开陆子都的眼神,重新靠着枕头,坐了起来,故意不看他道:“没想到我先生竟然是皇上,以后都不知道怎么称呼了。”
“你想怎么称呼就怎么称呼。”陆子都苦笑,他定定的看着虞袅:“我也没想到,你竟是安定侯的夫人。”
想到他方才因此事发疯的举动,虽然生气,但虞袅还是忍不住说出实情。
“皇上的赐婚圣旨,我哪里可以违抗得了?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