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活着才能感觉到痛,如果脸彻底麻木,才会一点感觉都没有。
    疼,是好的。
    两大男人就挤在长条凳上,柳无涯先从包袱里拿出一个小瓦罐,打开里面是姑娘家的雪花膏,用手抠出一大坨,在脸上擦擦,花有际也是。
    他们俩虽然是从死人身上发财的,但也不仅仅是下墓地,什么楼兰啊,沙漠啊,都去过,那里地尸体都是干的,沙尘暴更是大得吓死人,虽然与塞北的风有点不同,但也能把人的脸吹开裂。
    所以在来之前,他们就做好了准备。
    店小二先不上酒,反而上了两海碗的热水,这水是免费的,只要是能到这家店的人都能得到两碗免费的水。
    两人一起举碗,咕嘟咕嘟热水下肚,才感觉到四肢百骸有传来了热度。
    柳无涯道:“就算是塞北,也没有这么冷的,这还是秋天,雪花都没有飘,实在是古怪。”
    花有际道:“确实,塞北不应该这么冷。”
    那店小二听见他们的对话,嬉皮笑脸地凑上来道:“两位客官是不知道,我们这里比塞北的北还要再北一点儿,一年四季都刮怪风,寻常旅客若不是准备充足的,都走不到这里来。”
    柳无涯眼神闪烁道:“没有旅客,难你们是怎么做生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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