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张福全却眼观鼻,鼻观口,口观心的矗立在那里,一动不动。
这样一来,其他那些原本有本要奏,但所奏之事不是那么紧急的大臣立刻改变原先的打算,作鹌鹑状,打算改日再说,免得正撞到风口上。
散朝后,半响不说话的上官临突然开口道:“她现在如何了?”
张福全秒懂,这个她是指齐欢儿,而非杏昭仪,便很上道的回答道:“奴才一直控制着力道呢,欢儿姑娘应无大碍,最多就是脸上的红肿看着有些吓人,不过用热毛巾敷几回,两三天后应该就能消肿。”
上官临默了半响,才再次开口道:“去御医院找个太医,珍母妃已有些时日未诊平安脉了。”
“是,奴才马上就去。”
张福全明白过来,这是籍由给珍太妃诊平安脉之机,给齐欢儿看脸呢。看来皇上比他想的还要重视齐欢儿,张福全在心中暗暗给自己提了个醒。
看着张福全离开的背影,上官临重重的吐了口气,他现在心情还是很糟糕。
自那日找了个籍口来到湘宁宫,却因未能如愿见到齐欢儿,恼羞成怒的挑了一堆洒扫局的刺后,上官临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这一个月都努力控制自己,不允许自己再来见齐欢儿,也不允许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