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娘谬赞了,此针只能暂时缓解娘娘的病疼,若想根治还需薛大人这样有经验的太医才能办得到。”
韩嫔不置可否,若薛院使有本事也不至于跟她一个毛病了。
“你是照顾哪位主子的?”她问。
宋青斐:“兆恩殿的谷嫔娘娘。*”
“是她呀!”韩嫔有些意外,随即不动声色地打量起宋青斐。
滇地来的女人,韩嫔自然了解的一清二楚,老皇帝每次来她这里之前都要先喝谷嫔的血补上一补的,听说她进宫有十年了,一直被老皇帝当做取之不尽的灵药养在宫里。
“她的血真的那么灵嘛?”
宋青斐想了想模棱两可地回答:“谷嫔娘娘十年如一日坚持着在滇地养成的习惯,将长生蛊养得很好。”
言下之意,灵的不是谷嫔的血,而是长生蛊。
韩嫔轻笑着点头,继续套话,“滇地的女子有什么特殊的习惯吗?”
这一次,宋青斐却好像变得机警,抿唇不再回答。
他不是来投诚的,没必要一股脑把所有话都说给韩嫔,有些事透露一两句就够了,说得太明显对他也没有好处。
韩嫔也是个聪明人,察觉到宋青斐的谨慎,便不再多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