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底,还是秦慎先软了话。
“湛儿,湛儿,父皇把话说重了,父皇错了,可好?父皇同你认错。”
秦慎从秦湛五岁时就教养他,这服软之事,头一次到说的不顺畅。后来时间久了,没了外人之时,秦慎倒是做的顺手又顺口。
是以,这会儿秦慎自是连连哄着。
半响,秦湛这才平复了心神。在心里头,秦湛心里头却也有几分惊讶。他原想着,今日这事,他怕是要遭。不曾想,这般下来,惹急了他,倒打一耙竟然真是给他糊弄过去了,反倒弄的秦慎舔着一张老脸同他赔不是。
秦湛这心里头,也颇为不是滋味儿。
“父皇,湛儿不生气了。”
秦慎一笑,这才说起了正事,“湛儿,当初这事,父皇其实立时就知道了。”
“哼!杜永平这个人,不可靠!”秦湛气呼呼道。
纠察卫的事,秦湛是不知晓的,只以为是那日的侍卫头子杜永平那这事儿主动去禀告了秦慎,去做了进身之资。
秦慎点了下秦湛额头,只让杜永平背了黑锅,“怪不得他,他家世一般,难免投机取巧一些。”
“父皇倒帮他说话,是了,杜永平可是对着父皇一片忠心耿耿,湛儿用不起这般的人。”秦湛自是生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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