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叫了声。
秦湛刚应了声,秦慎却是从着自个儿位置上起来,颇为不悦道:“你小心些,这花盆有些重,若是砸了脚该如何是好!?”
朵姆原以为秦慎是要开口责怪,毕竟那花儿,她这几日瞧着,秦慎也是用了几分心思在养的。不曾想,秦慎开口却只是责怪秦湛伤了自己?
朵姆心中升起几分怪异,却不再开口了。
“这不没事儿嘛。”因着秦慎紧张,秦湛心情倒是又好了些。
秦慎本就不赞同,这会儿见秦湛手背上还有些红痕,便又皱了眉,吩咐道:“辛羊,去将那进贡的雪莲膏拿来。”
“父皇?”
秦慎扯了他手,“你这手被茶水烫了,虽不严重,但也到底有点疼。这些日子,父皇忙,这才少看了几回。你看看你,瘦了又伤了,这般照顾你自己,叫父皇怎么放心!”
秦湛神情软了几分,只心里,虽心情不自主的好了几分,但也对着秦慎更加忌惮了几分。
他这烫伤,是今儿个辛羊来宣旨时被自己茶水烫的,没想到这么点时间,到立时就传到了秦慎耳朵里。
他那永祥宫里头,真遍布都是秦慎的人了。
这会儿,辛羊拿了药膏过来。
秦慎自个儿接了,他拿了快湿润的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