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介意的。是以,心理上,他也是不待见这外公。
只如今见了,这外公瞧着,实在是太老了。他全身极瘦,皮包骨头似得。拄着拐杖,满头白发,瞧着倒是可怜。
秦湛时间不多,周秦臣心中自是也明白。是以,他也不啰嗦,只匆匆便将他身份之事说了。周秦臣原以为秦湛会不可置信,甚至要大闹了才是。
秦湛做了秦朝皇子十几年,如今同他说,他并非秦慎血脉。换了旁人,如何能接受?况且,如今他口说无凭,也不该全信了他才是。
周秦臣自觉做好了万般准备,只不曾想,秦湛神色倒是平静的很。
“你是不信?”周秦臣问他。
“我信,母妃死时我还小,但我还记得她同我说过,外公对着她是不错的。不说爱屋及乌,便是于情于理,外公也不会拿了此事蒙骗于我。”
周秦臣一愣,随后眼中浮现出欣慰神色。他不由感叹,当真是个聪明冷静的孩子,怪不得如今甚得秦慎喜爱。
“你信便好,当年知晓此事之人,除了我与管青松,便只有你母亲奶娘一家。是你母亲心善,当时央求了我留她们一命。我原想着把她禁在闲王府中,也能无碍。不曾想,秦慎竟真是要立你为太子。
如此,奶娘一家就留不得了。我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