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到底还是不知道,一两银子对一个小村子的普通家庭意味着什么。他们一年到头,除开吃穿,能攒下三四两银子,就顶了天了。
他身上,零零碎碎的散碎银子加起来,也有四五百两。当时这些银子,秦湛给自己定的,也是足够他跟秦柔儿生活个一年。到底以往都有人伺候着,在永祥宫中的花费也用不着他出银子,要什么自有人送到他跟前,哪里晓得银子真正的珍贵处。
秦湛这会儿刚出了村子,却又刚好瞧见一队官兵竟是给人领着入了村,看模样,似乎是朝着姜老汉一家人去的。
“怎么回事?”
马夫猛的大声道:“公子,不好!姜老汉的儿子姜春,在年轻时曾经做过侠士。那时他游荡在外,跟着那帮朋友仗剑比武,全然不顾家中父母双亲。
不过后来跟人打斗,被人削掉了一根脚趾。那之后,他大彻大悟,转回家中,一心奉养双亲。我也听说过,如今到处都在抓反贼。那些以前做过侠士的,跟人打斗过的,凡是被官府查到,都要抓去审问,以防有漏网之鱼。”
这马夫还有几分人情,“公子你稍等,我寻小路跑过去同姜老汉说一声,让他儿子出去躲躲,希望还来的及时。”
秦湛微微一点头,那马夫就压低着腰,寻了个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