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是十分有面子的。
他又扫了莱茵一下,目含指责。
皮皮,我跟你说,你再这样一声不出就撕我衣服看我肉体,我会和你翻脸的。
然后他就听到莱茵一声压抑的沉重呼气。
莱茵看见了伤口。
一道狭长的剑伤位于右腰位置,前后贯穿,长短足有一只手掌,就算在席歌的按压之下,依旧冒着些许血沫。
莱茵简直控制不住语气中的严厉与指责:“你怎么可以这样做?”
席歌:“???”
等等,我还没有开口指责你,你就开口指责我,你以为抢了先说话的权利我就会被你带跑反而觉得这是我的错误吗?
席歌盯着莱茵,酝酿着反驳与指责的话。
莱茵一句话落,惊醒过来,也觉得自己的话有些莫名,换了一种语气说:“你为什么这样做?把自己弄得浑身是伤?”
席歌:“我跟你讲,你不可以随便撕我的衣服,就算是为了看我的伤口……”
他说到一半,停下来,看着莱茵。
莱茵也看着他。
席歌发现两个人的思维有点接不上线。
他想了一下,从头开始梳理:“你是在生气吗?”
莱茵的下颚紧绷了一下。他又想答应,又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