茵思考了一秒钟,旋即得出答案:还是算了吧,总觉得以后裔的人气,别说戴了墨镜,就算蒙了脑袋,也是有可能被认出来的。
他镇定说:“是。”
那人:“他需要帮助吗?把他扛去校医院什么的?”
莱茵:“不需要。他是……”他顿一顿,脑海里最先闪过的是写在app最末的几个理由,“和我打赌赌输了,被我惩罚。”
那人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莱茵和另外一个人的对话让围观的众多学生一起释然,但是他们依旧没有离开,依旧站在原位,小声说话,互相讨论:
“看不出来啊,这两兄弟真会玩。”
“你说他们的赌注是什么?席歌的动作看起来真怪。”
“我猜是跳舞。”
“不太相信,这跳得也太难看了吧?”
“其实我觉得是在表演精神病患者的抽风姿态。”
“全是瞎说,要我说着没有第二个理由,肯定是醉拳。”
“其实回过头了,我们可以亲自问问他……就算不敢问席歌,我觉得席歌的弟弟莱茵也是个不错的询问对方。”
莱茵已经第二次听到“弟弟”个词了。
他眉梢轻轻一挑,疑心自己不知道其间,后裔又做什么坏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