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歌:“咳咳咳——咳咳!”
浴室之外,忽然传来声音,听见声音的莱茵站在主卧室中,隔着门担忧问:“怎么了?”
席歌:“没……”
他刚说了一个字,忽然灵机一动。
皮皮什么时候最在意我,最心疼我?
那当然是我受伤的时候!
我要怎么做才能卓越而有效地治疗好皮皮的心理问题?
那当然是卑鄙地利用皮皮对我的关心了!
想明白了前后关键,席歌硬生生转口,手捧心脏嘶嘶抽气:“其实……我的心脏还有点痛……刚刚差点栽进水里了。”
莱茵的声音更低了:“你现在感觉怎么样?”
席歌语气非常虚弱了:“我感觉……刺痛……不能喘气……不太好……”
门口就没有声音了。
席歌适可而止,不过分演戏。
其实头一次对人这么示弱的他心里头还有点惴惴,比如:
皮皮会不会觉得我不够有男子气概?
皮皮会不会看破我的诡计?
如果皮皮觉得我不够有男子气概且看破了我的诡计……虽然我的本质目的是为了治好皮皮的恐同毛病,但皮皮不会从此就真的认为我是个gay佬了吧……
正当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