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草,马厩已经荒废,小屋玻璃上蒙着厚厚的灰尘,也为小屋内部的所有家具,盖上一层浓厚雾霭。
席歌抱着莱茵,走进了这间小屋。
他发现自己的运气还不错。
虽然小屋已经荒废,但主人在离开这里之前,还是大发慈悲地为家具盖上了一层遮灰布,现在,他只要将遮住家具的脏布掀开,一个初具使用功能的屋子就被整理出来了。
席歌确实这样做了。
他掀开了盖在沙发上的白布,抱着莱茵坐了下去。
一路走来,怀中寒冷的人不再寒冷,他开始发烧,他烧得十分厉害,都开始神志不清地呢喃低语了:
“不……”
“不是我……”
“我没有……你们误会了……你们听我说……相信我,相信我!”
“为什么不相信我,为什么没有人愿意相信我——!”
莱茵越说越激动,发着烧的他困于噩梦之中,在他挣扎得最剧烈的时候,席歌低了头。
他吻住对方的额角。
现在的莱茵和未来的莱茵相差很远。
如今的莱茵年幼,稚嫩,青涩,还能轻易被人被事所伤害。
他远没有未来那样强大。
这让席歌有了全新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