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啊,快请大夫,小姐大出血晕过去了。”急得连未出嫁时的称呼都出来了。
“大、、、大出血”窗外的男子似是不认识这几个字喃喃重复道,随后反应过来抬脚往屋里冲,却一个左脚绊倒右脚摔了个正着。他也不顾出血的手掌,一个跳跃起来继续往前冲,冲进厢房却被嬷嬷挡出去,嬷嬷急得顾不得礼数,“少爷,少爷,你进来有什么用呀。去请大夫!快去!”最后一声已带上破音。
“对,对,大夫,大夫。”男子重复到,转头又往外冲。门外却是漆黑一片,男子也不顾,闪身没入黑暗中。
捧着红糖鸡蛋的老夫人,听到大出血,抖了一抖,碗掉地上碎得稀巴烂,鸡蛋糖水洒了一地。顾不得收拾,老夫人急急忙忙边产房赶边问,“怎么了?现在夫人情况怎么样?”
而指挥着挂完红手绢的老爷也不回房了,在堂屋急的团团转。
也不知过了多久,中年男子神奇的在漆黑的夜里啪啪啪的敲响本县权威老大夫的屋门,已经熄灯休息的老大夫被拉起来,只来得及拿上药箱马上被男子拉着出门,跌跌撞撞的差点跑散一身老骨头。
医者仁心,救人要紧,老大夫白发苍苍,也不用避嫌,直入产房,一手针灸先止住血崩。摸摸胡子,沉吟道,“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