照顾日常衣食,专心赴考,以免气候不适水土不服生病碍事。
于是,许举人全家跑路,哦,不,全家赴考了,所有的老师、学生放假小半年(这古代的交通,就是需要这么长时间)。
苏祖父暂时被动失业了,苏顺间接失学了(是的,苏顺也在这个学馆,童生班)。
说起来十分难过,但苏家男人的失业失学并没有影响这个家的运转,女人们该打扫的打扫,该做衣裳的做衣裳。本来,腊八后也该放春假了,至于春假后的事情,春假后再看呗。
过了腊八,年味已经很重了。
年二十四以后,大家进入了过年的状态,街上许多卖门神、钟馗像、桃版(辟邪的)、桃符,也有许多人挑着吃食出来卖。
苏家的门联是苏祖父和苏顺两父子写的,周边也有相熟的人家带着礼物或者几文钱过来求,苏祖父和苏顺来者不拒,这本不求钱,更像求名。
苏明月围观了这个年代读书人的稀有和受尊重,平山县也是一个相对繁华的县城了,却仅有一个举人,不到十名秀才。科考的残酷和万一挑一不过如此,世人说万般皆下品惟有读书高是有历史原因的。
到了年三十这天,最重要的节日是祭祖“请家堂”,苏祖父和苏顺把家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