聪目明,刚才合意和春见刚才在门外的对话并未能逃脱他的耳朵,料想合意必定要像上午那般讨要红包,重明正想掏出二两银子打发,却见合意喜笑颜开,说了声“好吃您就多吃点”就蹦蹦跳跳着跑了。
    合意费工夫做了东西,却不是过来讨赏的?重明有些意外。
    以往晚间吃过饭重明还要再练一会儿字,合意吃过晚饭往书房走,却在半道上遇到了行色匆匆的春见。
    春见一把拉住合意,焦急道:“你回来得正好!少爷突然发病了,现下正在卧房躺着,我去找胡大夫来,你赶紧去少爷身边守着!”
    春见说完就跑,快得像一阵风,完全不见往常的稳妥,合意被这股焦灼的情绪感染,只顾闷头往重明卧房跑,待跑进去看到重明本人,合意才意识到春见的话是什么意思。
    油灯昏暗,给屋中镀了一层暖黄的灯光,但躺在床上的重明脸色苍白如纸,他额头脖颈处全是汗珠,往日透着粉嫩水色的薄唇正呈现乌紫色,向来束得一丝不苟的发髻落下几缕碎发,俨然一副病入膏肓的模样。
    合意站在原地愣了几秒才找回神智,连忙拿过洗漱用具旁的帕子蹑手蹑脚靠近,替重明擦去汗珠后却是不知道该做什么。
    平时那么壮实的一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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