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字。
昨日她在冷风中跪了三个时辰,没病也给吹出病来了。
手一抬,丁妙姝打翻春芹端着的茶托,瓷杯摔个粉碎,温热的茶水洒了一地。
清脆的声响吓得春芹顾不得被洒湿的衣袖,忙低头跪在地上。
“养病?”冷唇一勾,丁妙姝道:“一个下贱胚子,还当自己是身娇肉贵的小姐?”
走了两步,她坐在凳子上拿出干净丝绢擦双手,垂眸扫眼地上跪着的春芹,“你去给她灌点姜汤,我院子里不养闲人,既然卖了身便是我薛家的人,只要她还有一口气在,就得给我起来干活。”
“让云琅去把晟哥书房给整理出来,何时清扫完何时吃晚饭。”
“是。”收拾好满地的碎片,春芹退了出去。
自己没本事,留不住大少爷的心,将气撒在旁人身上。
这么干,迟早要闹出人命。
唉,可是闹出人命又能怎样,都是卖身的仆人,是生是死全凭薛家人的一句话。
春芹一路上腹诽,她们院里的这位大少夫人善妒,眼里容不得半点沙子,云琅也是个可怜的人,怨只怨她生了张好看的面容。
冬日的风干冷,跟刀子一样。
春芹一进屋便将门关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