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前方拉得很远:“上个星期三的时候,所里接到一个老太太的报案,说是她梦到有人杀人抛尸,就在半秋山后山上,凶手把尸体埋进了一个立了木碑的旧坟里。八十多岁的老太太,所里的同志送她回家,打听到她有既往精神病史,这种无凭无据的事也就没有当真。
“今天早上,所里接到报案,半秋山后山发现一具碎尸。昨天的暴雨冲走了坟顶的新土,进林子的村民碰巧看到露出来的编织袋,报了警。”
说到这里,唐崇顿了顿,收回目光来看着她,眼里有揉不碎的疲惫和凝重:“你猜怎么着?地点,法医送来的死亡时间,作案工具和手法,和那老太太形容的分毫不差。”
陆之暮靠着大树,被唐崇那双刑警多年历练出来的睿智的眼神盯着,背后也密密麻麻陡然泛起了一丝冷汗。这感觉让她熟悉又陌生,畏惧又难舍。好像食髓知味的瘾君.子,深知其害,却别妄图戒掉。
正文 7.第7章
鹿禹稱推开接待室门的时候,那个男人正陷在沙发里,双手撑着头,整张脸都被手掌挡住,看不出表情。
“徐先生,”鹿禹稱落座的时候看到男人身前的桌上滴水未动的玻璃杯,又抬头看着男人渐渐松动的身体,出言询问,“感觉怎样?”
对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