禹稱扶着突突跳动的太阳穴,指着左侧的单间客房,重申:“你,睡那边。”
“我不我不我不要。”陆之暮把头摇得拨浪鼓一般,死死抱着怀里的小黄鸡,宁死不屈,“我们说好的,让我睡沙发,睡一分钟床都算你违约啊,鹿先生,您可不能出尔反尔。”
鹿禹稱修长的指尖微微颤抖,头痛欲裂,指着另一个看戏的大.麻烦,忍无可忍:“你睡那间!”
那间是客厅右边的第二个卧室,旁边就是鹿禹稱的房间。
余响拒绝得更理直气壮:“那不行,我得看着你,孤男寡女你对陆小姐有什么想法可怎么办?”
鹿禹稱嘴角扯了扯,笑得让人不寒而栗:“你能好好看着你自己就不错了。不睡也行,出门左拐有的是宾馆。”
那怎么行!走了他上哪儿看这百年难得一遇的好戏去?
不等人再催,余响站起来屁颠屁颠往右边走去,蓦地回过头来冲陆之暮眨眼:“陆小姐自己当心,有事叫我。毕竟有些人他人面兽心……”
后面的话通通湮没在鹿禹稱飞过来的抱枕里,只余一句让人鸡皮疙瘩掉满地的“晚安哦”散落在沉寂的客厅里。
“要不……我睡书房?”陆之暮看着晕黄灯光下鹿禹稱骇人的眼神默默妥协。那里也有个沙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