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多得的怪胎。不知自己余生是为何。
走廊里传来脚步声,紧接着阳台的门被推开来。
鹿禹稱皱眉看着这边两个谈了半天天的一老一小,一脸怀疑:“你们在聊什么呢?”
鹿父了然地冲她笑了一下,又将幽深的目光对向透明玻璃外的繁华城市景象。
陆之暮回过头来冲着鹿禹稱傻笑。
她从椅子上起身,一瘸一拐地往他身边去,整个人马上被他扶住半架起来。
鹿禹稱垂眸看她,脸上有着不满的孩子气。
没有童年……是吗?陆之暮内心浅浅回想了一下,鹿父许是离开太久了,她怎么觉得鹿禹稱一直都是一个孩子一样呢。
孩子一样赤诚,孩子一样喜怒简单。
只是他一直没有找到合适的倾诉对象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