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郎,那我们该怎么办?”
“新帝的名声可不算好,听说他喜怒无常,暴戾恣睢,肝人之肉,稍有不悦便会血流成河。”
熙春应承,“外面是这样传的。”
“我眼里的阿晏可不是这样的。”
熙春惊讶:“女郎大忧未解,便开始为他说好话了?”
“我是说,他在我面前装得挺好。”
叶初棠沉吟了片刻。
“算了,先吃饭吧。”
今日的早饭是蟹黄汤饼,以蟹黄为底料熬出鲜汤,饼片撕得很薄,点缀于汤水之中,“弱似春绵,白若秋练”,一勺汤饼入口,不禁暖了肠胃,还解了昨夜落下的酸软疲乏。
熙春知道女郎每每遇到难解之事的时候都会吃东西,每次吃完后她就会有主意了,希望这次也会。
饭后,叶初棠整个人冷静了不少,她用帕子擦了两下嘴角。
“我最近好像在走霉运,你说我与他何时见不好?偏偏在昨日。
如果没有昨夜的事,他跟我提立后,我委婉将实话告之,他看在我曾经照顾过他的份儿上,纵然失望不悦,也必能对我开恩。
如今这该做事情都做了,我昨晚还答应了他的求娶。他很开心,期待满满,我这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