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不管说什么话,都化不开她压在心底的那道忧思和伤痛。
“停车!”叶初棠突然下令,而后就提裙跳下车,往盘州山方向望。
“怎么了女郎?”熙春跟着下车,连忙追问。
叶初棠指了指远处半秃的盘舟山,“一定是他干的!跟半个秃瓢似得!”
熙春这才朝盘舟山方向望过去,惊讶瞪圆眼,用手捂住了嘴,“那里的桃林被砍了?”
“真疯!因为我跟他吵了架,他便拿桃林撒气?”
叶初棠命车夫先去盘舟山。
到了地方之后,叶初棠查看桃树被砍断的截面,已经干了,上面还落了灰土,并不算特别崭新。
“不是近一日刚砍的,有三四天了。”
如此叶初棠就琢磨不明白了,三四天前他们俩也没闹什么,萧晏为什么会突然抽疯砍桃树?
“太疯了!”叶初棠改换形容词,再度加深形容其疯的程度。
萧晏这六年来过的日子一定很难捱、很凄惨,才会疯得如此让人难以预料,万般琢磨不透。
主仆二人回到车上后,熙春就将一盒点心打开,谨慎送到叶初棠跟前。
“女郎要吃么?”
叶初棠瞥了一眼盒中的点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