无非比的是谁更狡诈。
“回公公,确实是小人所偷。”
“宋世良是何人,你一个毛头小子竟也能近得了他身?”
“宋大人生性多疑,身手也了得,小人自然难以接近,唯有趁其不备,再顺手牵羊……”阿琅满嘴胡言,曹元亨又问:“锦衣卫可是待你不周,才使得你冒着风险去偷匕首防身?”
东厂与锦衣卫势不两立,阿琅见准了势头,无论曹元亨信她与否,她只管开口吐锦衣卫的脏水,绝大部分是她多年道听途说得来的讯息。
“既然你如此憎恨锦衣卫,咱家给你一个泄愤的机会如何?”曹元亨蹲下身,把匕首递到她面前,阿琅道:“请公公明示。”
曹元亨轻声轻气道:“咱家放你出去,你用这把匕首杀了他。”
阿琅惊愕抬头,与曹元亨四目相对,阴险小人的嘴脸莫过于是,但阿琅知道,他在试探她,而不是真的信她敢杀宋世良。
“不敢啊?”见阿琅惊恐的模样,曹元亨拔开匕首的鞘,一道寒光照在阿琅脸上,阿琅额头贴地,作苦苦哀求状:“求公公开恩!小人实在没有这个胆量刺杀宋大人!恐怕还没等小人拔出鞘,小人就要葬身在宋大人的绣春刀下了!”
“贪生怕死,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