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症,与小人爹爹极为相似,或许小人可以为督主暂缓疼痛。”这回阿琅没有胡言乱语,她养父每到阴雨天气,总会发作头疼病,郎中看了说无法根治,后来遇到一位游医,给了个土方,才死马当活马医,得到缓解。
当然,像他们这种多疑的大人物,平日里谨小慎微,又岂会轻易相信她。
“让她试试罢。”
谁都没有想到,最忌讳生人靠近的东厂督主竟会允许一个初来乍到的毛头小子来用土方法给他治病,真是匪夷所思!
曹元亨一面防范着阿琅动歪脑筋,一面使唤她上前。
她在昏暗中摸索,慢腾腾地挪到了公孙怀的身前,对他说:“小人的方法恐怕会冒犯督主,还请督主宽恕。”
他手上攥着她的生死符,她需要确保自己性命无虞。
“恕你无罪。”他没有因头疼欲裂而暴躁动怒,反而极有耐心地等着她行动。
他就是笃定,任何人都有可能害他,唯独她不会,纵然她不识得他了,他也能从她的眼睛里觉察出她的心思。
“小人得罪了。”话音刚落,阿琅深吸一口气,抬起双手捧住他的双颊与他面对面,因他坐着,原本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