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小广场上,两眼盯着那块饱经风霜的石碑。
“一场雨来得巧,也不必叫人来洗刷了。”在曹元亨的脚步上来时,公孙怀迎风开了口。
东厂每隔一段时日便会差人洗刷这块石碑,可石头毕竟是石头,看似顽固不化,却依旧抵挡不了风雨侵蚀。百年过去,哪里少了一点儿总还能看得出来。
曹元亨点头道是,又把阿琅的情况汇报了一通,接着身子站直,杵在一旁不吭声了。
“你心里有什么话直说无妨。”公孙怀不再看石碑,转身踱步边走边说。
“督主当真要留那小子在身边?”若非信得过,他一向不会轻易留人在身边,从上交金锁的那天起,王玕此人便被督主留意,仿佛两人早已相识。
面对曹元亨的疑问,公孙怀沉默了片刻,曹元亨因嫉妒而一时大意,忘了他不喜身边的人多加妄言,连忙哈腰请罪:“元亨多嘴了,请督主恕罪!”
“总有一天你会明白的,留下她自有用处,况且不是你找人进宫通风报信见到了典当金锁之人的么?”
曹元亨的确派人进宫通报了王玕的行踪,他只是想为他找出金锁真正的主人,哪里想到督主会对这小子百般呵护……心头有些不是滋味。
他已经二十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