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别瞧那小子少不更事的模样,对咱掌印可是大有用处,心里头有什么委屈都囫囵一个吞了,谁都别去招惹,听到没有?”
“是,小人谨记曹公公教诲。”小太监垂首维诺。
曹元亨又指了指其余的太监内使道:“还有你们,说了多少遍,没事儿少瞎起哄,个个脑袋里装了黄鱼,翻了个身就忘事儿,今后这脑袋也别想着要了!”
督主平日里一声不吭,教训人的差事就都落到了曹公公的头上,张嘴麻利,把底下的人杀个措手不及,哪里还有人敢插嘴。
莫名其妙被训了一顿,都灰溜溜地散了,曹元亨唉声叹气,今后恐怕也没法省心了。
曹元亨回头领了阿琅穿过两道门,路过东西两口井,各有一小门,穿进东井小门,绕了个影壁,可见一个小院,一间正房,两间耳房,她思忖着该是司礼监某些太监的住处。
阿琅拖着宽大的靴子,走了几步又发现这院子不大,除主屋与耳房外,也没有别的屋子,周遭悄无声息的,不像住着人,阿琅浑身抖了抖,心头隐隐觉得有些瘆得慌。
“曹公公,小人今后住这儿么?”
曹元亨瞅她一眼,酸溜溜道:“也不知你小子走了哪门子运道,督主竟安排你和他老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