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带路。”他把铜钱揣进腰间的兜里,伸手请她上了楼。
二楼往里最后一间包厢门口挂着“牡丹阁”的木牌,虽有花中之王“牡丹”之名,却不在最显眼的位置,而藏在深处,想来是专为密会而设。
那伙计也深谙其中道理,引她进门之后,交代几句便拉上了门,不再前来打扰。
合上门的那一瞬间,一个久违的熟悉的声音在她耳畔响起:“你这丫头,消失了一个半月,总算舍得现身了!”
没来由地被人箍住身体,阿琅受到了惊吓,挣扎道:“同知大人,您快松手,如此有失体统!”可他的臂力相比之前更加强劲,她一身骨头都要碎了。
“你老实交代,这一个半月,东厂的人把你弄哪儿去了?”宋世良将她转了个身,捏着她的肩膀,两眼虎视眈眈地对上了阿琅一双水灵的大眼睛。
一别长久,她粉嫩的脸蛋圆润不少,朱唇微张,胸口仿若火山喷发后的岩浆流淌而过,灼伤了心田,亟需清泉灌溉滋养。
而他清瘦了,去了一趟西北,肌肤略显黝黑,眼中的光如他腰间佩戴的绣春刀一样锋利,阿琅心头万般滋味,没想到他真的一直在找寻她的行踪,只是公孙怀把她藏得太深,他根本不会想到她进了宫。
“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