灯都撤了!”
皇帝转过了身,阿琅远眺了一眼,隐约可见皇帝的龙颜,该是个清秀的少年郎,只是听不清他们在说什么。
后来又说了几句,有个内侍不知好歹,触怒了小皇帝,他愤愤甩了一把大袖,大步向前。不是皇极门的方向,而是会极门的方向。
阿琅心头大凛,把身子蹲得更低了,两手扶着身后望柱下的栏板,小心翼翼移步到不会让人发现的地方。
“什么人?”可这紫禁城,不是人烟罕至的荒漠,四处留着眼睛,即便皇帝没发现她,途径这一地带的内侍也可能会发现她的行踪。
阿琅无处可躲,索性直起了身子,亮出自己的牙牌,“司礼监的,奉了咱掌印之命刚从宫外办事回来,落了东西在这儿,正找着呢!”
见是司礼监的人,那内侍立刻低下头一溜烟跑了,留阿琅兀自出神。
司礼监当真是阖宫上下最可怕的存在,令人闻风丧胆。
“司礼监的?叫什么名字?”
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这一吆喝倒把皇帝引来了,进京以来,该碰到的,不该遇见的,一个也躲不过,她过去也曾想象过当今圣上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却从未想过有生之年可以面见圣上。
此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