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与皇帝天南地北,要见也只有做梦梦见了相似之人,哪有可能真的早有相识。
“不过也是,大伴与朕提过,天底下相似之人犹如天上星子,你才十岁,不会是她。”他口中的“大伴”正是公孙怀,从他六岁登基起,就一直陪伴着他成长、玩耍,他总亲切地唤公孙怀为“大伴”。
公孙怀对他知无不言,他对公孙怀甚是信赖,但凡公孙怀所言,他从不怀疑。
而阿琅在意的是皇帝口中的“她”,不知是男是女,姓甚名谁,但从他忽而落寞哀伤的双眼里可以察觉得到,定是一个对他极为重要的人。
也许她与那人有几分相似才牵引出他的情思。
“朕是神箭手,一射一个准儿,宫里还没有人能够比得过朕,今儿你就拿出你的真本事跟朕比比,绝不能手下留情!”他又变了个脸,滑头滑脑,哪有半点儿帝王气概。
可他是货真价实的皇帝,皇帝的话就是圣旨,她哪敢不从,若晚回了司礼监,还有皇帝的面子,公孙怀应该不会怪罪。
如此想着,阿琅已经应承下来,皇帝命人拿来弹弓,与她一人一把,都是木柄手把硬皮兜,无甚特别。
“拿上这个,随朕来。”不同的是,皇帝往她手里塞了一个织锦袋子,沉甸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