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它脏?”
狄然狡辩:“我以为老师都不怎么爱干净。”
陆川抬手示意她停住:“从现在开始,你什么也别做。回去上课,不想上课就在那边看书,等我弄完。”
“好的。”狄然乖乖坐过去看书。
没坐下多久,狄然又开始作妖,她拿着一本薄薄的白色书,开始大声朗读:“窗外的狄然然从猪看到毕莉莉,又从毕莉莉看到猪,再从猪看到毕莉莉;但她已分不清楚谁是猪,谁是毕莉莉了。”
开始陆川没懂狄然在说什么,直到看清她手里拿着一本从刘斌桌子上翻出来的乔治·奥威尔的《动物农场》才反应过来。
她是在拐着弯骂毕莉莉压榨他们的劳动力。
“我谢谢你。”陆川说,“你应该把狄然然改成陆川。”
毕竟真正受压榨的是陆川不是她。
狄然一想也是,重新朗诵:“窗外的狄然然从陆川看到人,又从人看到陆川,再从陆川看到人;但她已分不清楚谁是陆川,谁是人了。”
这下是在拐着弯骂陆川是猪。
陆川抬眼,女孩笑得一脸开心,又无辜又明媚,在为自己恶作剧成功沾沾自喜,他准备了一箩筐教训,此刻竟然说不出口了。
陆川淡淡道:“我还以为你的智商就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