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我说这些。”
绵绸的月光被云层盖住,楼梯间漆黑一片,只有李东扬手里的烟头闪着一点微弱的橘黄色暖光。
李东扬被它闪得心烦,又把它掐了,他点头:“你说得对,我承认我是怕了。我养了十多年的花,还没长大,我不能让她被别人摘了。”
“狄然这人看上去嬉皮笑脸,什么都无所谓,其实心里刚着呢,我第一次见她为一个人低头。”李东扬站起来,抖了抖身上的烟味,要去楼下散一散,“不过随便你怎么想,怎么做,你和狄然没可能,她最后只能跟我。”
陆川的脸部轮廓在黑暗里看起来很深邃。
李东扬走后,他起身离开楼梯间走到病房门口,透过玻璃朝里看。
狄然睡得很不安稳,她的嘴不停开开合合,不知是在说梦话,还是发高烧说胡话。
陆川能辨认出,狄然说的是“陆川,等等”,那一刹那,他心里最软的一块地方被重击了一下,留下一个深深的窝陷,久久不能复原。
狄然做了一个梦。
梦里严航又把她逼在墙角,她拼命喊着陆川,陆川却头也不回地走了。
“陆川,等等!”狄然无助地叫,“你别走啊……”
“我再也不给你添麻烦了,你别走。”狄然哭的满脸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