发压抑不在身体的异样。
她睁开眼,费力地将头挪到床边,“哇”地呕吐出一滩秽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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敬阙智说到做到,他每天清晨磨上一壶咖啡带到地下室,日复一日重复他眼里有趣且充满意义的残忍惩罚。
他对电流强度把握精准,不会对身体造成永久性的伤害,但却让人痛不欲生。
他不碰狄然,连每日例行亲吻都是浅尝辄止点点脸颊。
他很温柔也好说话,狄然狂躁时的谩骂他都笑着接下,狄然温顺时的请求他也都全部满足。
除了一点,无论狄然怎么骂他求他,他都不挪开架在她床尾陆川的照片。
狄然的身体越来越虚弱,她常常会半夜猛然心悸着醒过来,然后看着天花板睁眼一宿。
因为电击的后遗症,她最近胸闷气短呕吐的频率也增加了很多,每每她吐了一地秽物,敬阙智都耐心地将地板打扫干净,用湿毛巾沾着热水替她清理脸颊。
床头柜的闹钟被敬阙智拿走,漆黑的屋子里昼夜颠倒,狄然已经失去了时间的概念,不知道现在是几月几号,不知道现在是白天黑夜。
她失踪很久了,他们会不会已经当她死了,放弃找她?
她那天对敬敏说的话没有一句是假,以敬阙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