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渺渺大力拍着何安的肩膀,忍不住把他揪起来看了一会,靠在他身上笑的不行,又嫌他太高碍事,让他坐下,站他腿上,登高看热闹。
何安险些被她踩没,但很快冷静下来,撑着她胳膊无奈的看她胡闹。
柳拂衣突然非常安静,这样的安静让一旁的杨柳儿不敢发出任何声响。
柳拂衣的手轻轻的抚着毛边玻璃,又静静的放下,其实谁都不知道,她跟何先生的那会,是没有怎么见过何先生的,何先生也不让人留宿,偶然被叫过去,他不是在忙就是忙,他不笑。
永远站在制高点,用审视、探究、衡量的目光看着所有人。
她曾试图打动他,也曾试图带他走进他的世界,但他不动,每次看她努力笑给他看时,仿佛能看到她心里最肮脏的期盼。
那份卑微的爱,在他一次一次的度量中,仿佛便的更加卑微、更加可笑。
柳拂衣突然苦笑。
杨柳儿担心的看向她:“姐姐……”
她们分开后,就是真正的分开,没有他的消息,没有任何再见的必要,她在他那里得到了该得的报酬,连纠缠的可能都没有。
她之于他跟陌生人没有任何区别,不过在别人眼里却觉得他们一定有联系,也是靠着这一点,她几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