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湛云起身拿衣服,一晚上没有睡并不影响他依旧英挺的形象:“没什么,我给你打了饭,在桌子上,先走了。”
“谢谢,谢谢。”
高湛云听的麻木。
夏渺渺说的也麻木,但除了这两个字,又没有任何字能表达她的感激,只能一次次的说着苍白无力的感谢。
尚尚恢复的很好,又过了两天医生说可以出院了,夏渺渺几乎喜极而泣,尚尚不明所以,在妈妈怀里手里握着叔叔给买的玩具,一会咧嘴笑笑,流下长长的口水。
最后一天是一些常规检查,药量也减少到两瓶,夏渺渺脸上的笑容多了,一会逗逗她,一会给她扮鬼脸,偶然尚尚捧场的笑笑,更多的时候一脸茫然。
“等着,妈妈给你倒点水喝。”
夏渺渺起身去室内的卫生间换水,刚走到门边听到里面的人议论。
“你不知道,那不是孩子的父亲,这个女人自己带着孩子,老公常年不在家,一个人在本市给单身男人当保姆,我看,什么保姆,肯定跟高医生有一腿,高医生长的好、工资高,又在这么好的医院工作,有哪个女的不动心,再说,两人如果没一腿,高医生会给她看孩子。”
“真的,假的?”
“当然是真的,你刚带着孩子住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