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自发当笑话听了,先生做饭,想想都不可能,何先生从小到大的必修课里,可没有那一项。
再说了,厨房里除了餐具什么都没有,先生做空气吗!
此时,何木安冷硬的侧脸没有一丝温度,笔直的身体微倾在简陋的厨台上,目光冷硬的看着某一点,厨房的摆设与他的气场散发着格格不入的抵触。
一顺青光石的地面上,摆放着与之更不相配的简单厨具,用过的餐刀、坑坑洼洼的琉璃台,还有半生锈的液化气罐,都是有些年代的东西,但其洁净的程度也足以看出,他们被房间里的人照顾的很好。
何木安也不清楚他今天为什么又走进这里,以前他若是还有着年少时某种可笑的想法,觉得她只是一时不痛快下一刻就会回归正常,如今这么多年过去了,他还不足以清醒,她没有回头的意思。
何木安垂头,细碎的长发半遮住他冷硬的眉眼,修长有茧的手慢慢的放在水龙头上,骤然拧开,哗哗的水声刚刚响起,又被他瞬间关上,嘴角漏出一抹讽刺的笑,她最后的话还依稀在耳边清晰的回淌——
‘你也别跟我说什么你来求和的话!我消受不起!真的消受不起!’
她当时的神情,他现在还记得。
也是,想忘记都难!何木安讽刺的